死亡的伊甸园
涅瓦雷斯的历史中充满了战乱灾难与不幸,逝去的生命不计其数,那些无法安息的亡魂终日游荡在天地之间,哀号无奈之声令众神意识到,该为这些亡者们找一个属于它们的世界了。在米德雷斯大陆的极北之地,有一处自古就被大地诅咒的地方,那里长年积雪,一片荒芜,任何生命都注定无法在此存活。
众神将这里订做安息之地——意指一切的一切,都将在这里到达终点,不甘的灵魂长眠的地方。为了维持这个世界生与死的平衡,在外界消逝的生命在这里将聚合成另一种形式,这些聚合体在后来被人们称为“不死者”,也就是亡灵。
亡灵们起先是脆弱,无知,纯物质的存在。它们没有思想,没有目的,没有实体,彼此没有任何交流。它们只是客观上的存在,无法与这个世界的任何事物接触。众神以为他们成功的平衡了这个世界的生死,为了防止这些无意识的亡魂们有一天会误入外界。他们为安息之地施加了强大的封印——任何亡灵都无法离开这片土地。
安息之地的改变始于众神离开的那一天,这些神,自称万物之主,他们以为限制亡灵们的活动就可以隔绝两个世界,却忽略了人类的好奇心。
人类,这种世界上数目最多的生物,在混乱和磨难中成长,进化,发展。他们的好奇心和聪才智远超其他种族,足迹遍布整个涅瓦雷斯,直至有一天,人类来到了安息之地。
很自然的,面目丑恶的亡灵给这些不速之客带来了巨大的惊恐和威吓,很多人毅然选择离开,但仍有一部分为生活所逼的极端份子留了下来。
当然亡灵们本身没有任何意识,人类的恐惧完全出自对陌生事物的防范和自己的心魔。所以,当他们渐渐发现这些四处游荡的半透明物体并不具备什么威胁后,就心安理得的开始了他们在安息之地上的定居生活,这片世外桃源让饱受战乱摧残的人充满了希望。
涅瓦雷斯北方大陆的居民很适应安息之地恶劣的天气,他们依靠开采矿石,制作武器与铠甲保持和外界的贸易往来,几乎所有的食物供给都依靠采购取得。尽管大地荒芜,但定居在安息之地的多是难民和工匠,所以绝大部分的人都在日益劳作,为了温饱忙碌。人们也不再对那些若有若无的亡灵有任何畏惧,甚至开始忽略它们的存在。
看似单纯又和平的日子持续了几个月,接着,噩梦开始了……
加泰赖安家族——这一在当地最有权势的旺族从入驻安息之地后就不断尝试开辟这片土地。他们种植可以在严寒之地生长的植物,建造房屋,开垦农田……起初,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原本一毛不拔的土地上出现了道路,桥梁,房屋,树木,田亩。人们充满了希望,准备在这片净土开始新的生活。
但好景不长,安息之地被诅咒的环境击垮了所有人的希望——所有的植物和农作物,在生长到一定程度后就失去了生命力,它们没有枯萎,就像冻结了一般。有些人吃了安息之地出产的农作物,但都在隔天就悄然逝去,无一例外。同时,加泰赖安家族的一切活动也都嘎然而止,所有隶属这一家族的家丁、矿工、专员、族人全都失去了踪影。更有传言说加泰赖安庄园的附近出现了神秘凶残的怪物,还有人称目击到在安息之地深处有人秘密建造着塔状的建筑等等。不安和恐惧如同梦魇抓紧了每个人的心。
亡灵冰塔在安息之地出现的那天,亡灵们开始袭击人类,绝望就像一颗经过精心调试的炸弹般,在安息之地爆发了。那座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塔,屹立在安息之地的无人地带,控制着安息之地的亡灵们,令它们残暴,痛苦,死人活人都被这座罪恶之塔折磨,人们纷纷逃离安息之地,那些没有来得及逃跑的人最终变成死人一同残杀活人,净土成了地狱,安息之地不再宁静。
外界死去的生物都会在这里以更强的形态出现。而亡灵冰塔将这一法则以几何倍数增长,并且在安息之地上施加了另一道封印——任何活物都无法进入死者的国度。
最终,安息之地的邪恶力量冲破了古老力量的封印,利用血色冰峰的祭坛打开了通往人世的大门,死亡的先驱部队几乎在瞬间就摧毁了人类的意志,任何试图接近这股死亡之风的生物都无一例外的成了亡灵的一员。
而作为死亡之灾的起源,安息之地里有远超出血色冰峰的上级亡灵,由于它们的力量太过强大,古老的封印至今仍对它们有效。于是,这些对世间饱含憎恨与不甘的死者只能漫无目的的徘徊在毫无生气的土地上。
传说大贤者瓦伦丁曾经为了寻找封印不死力量的方法,集其毕生所学,制造了超越这个世界法则的誓约之戒。拥有这枚戒指的人,将与亡灵一族签订契约,得到自由出入安息之地的权利。后来随着瓦伦丁的离去,誓约之戒也消失于世,逐渐被人淡忘。直到某次盗贼工会与贤者之塔发生冲突,混乱之中贤者之塔遗失了很多宝贵的书籍,其中就有记载着瓦伦丁制造誓约之戒的方法。尽管大贤者的智慧后人绝不可能领悟,但人们根据有限的学识自行研制了大量誓约戒指的仿制品。一些人迫不及待的利用这些赝品闯入禁忌之地,但没有一个人可以回来。久而久之,这些假誓约之戒也成了人们口中的不详之物。
相忘涅瓦雷斯,决口不提爱你
如果花开了就感激,如果分开了就放弃,陪你在路上不问悲喜。是为了风景美丽,还是为了你。
还是旧的习惯,文字的开头总是有种不可名状的思绪,或许这次与以往不同,因为我不知道该用如何的形式来表达,散文...诗歌...更或者是杂乱无章的叙述...
颓靡流星在网络孤寂的划过,静静述说平生的郁不得志。
我,一颗网络的孤星游荡在虚拟的世界中,极少的交谈,落寞的笑。
不曾刻意的相逢成就了两颗苍白的灵魂通灵似的相遇。无意去留心什么,只是匆匆的,匆匆的擦肩而过...
苍天似乎喜欢将缘分定格在再次相遇的瞬间,那一刻温暖如泪滚烫于心间。时间终结后,天空覆灭前,我们在寂寞蔓延时再次相遇。
剧本还在,剧情已改,没落在指间的烟灰一段一段的如往事轻轻撕裂。我是那个活在记忆里的鸵鸟,无声无息的,除了逃避,还剩下逃避...
与依依的相遇,注定了宿命的脚步。
那是一个温柔如花的女孩,人如其名,正是我在寂寞星空所需的一抹炙热。遗忘了前世今生,一双深情的眼,如海一样湛蓝。
爱多一秒,恨不会少,承诺是煎熬。 若不计较, 就一次痛快燃烧。你的过去是铭心的痛,我的曾经是刻骨的疼。相遇相知,命运的欺凌,杜鹃啼血,无法吟唱,诀别的殇歌。
你我,镜花水月,如烟了了。
听见了痛彻心扉的歌唱,看见了流星瞬间盛放,背离当初混乱的纠缠,转身之后,会不会真的遗忘。
用尽花开的时间编就一个美丽的故事,一个在离开时极致的故事。男主角依然是我,女主角仍旧是你。骨子里的倔强,誓不低头的高傲折磨着彼此,我们依旧笑着,凄冽的笑着。
我们都不曾注意掌心的纹路已然纠缠,曲折的相似。像是无畏绽放的蔷薇:爱已至,何苦挣扎,碾转红尘,怎么轻易的抽身离去...
蝴蝶明知飞不过沧海,又怎么被了解,你我明知无处告别,为何偏要洒泪挥袖。
告诉我,如何决口不提爱你...
还剩下些什么,
只剩下两滴冰冻的泪水。
一滴化斗酒,添一分自醉。
一滴沉落于,岁月的潮水。
随着身体的康复,心灵的颜色逐渐暗淡。
关于感情,一直在坚持与放弃的矛盾中徘徊。
我本是孤独的浪子,何苦追逐虚无缥缈的爱。
我本非愚钝的人啊!执着于掌心纹路的雷同。
感情阿,矛盾的综合体,总是自己为难自己。
笑,苦涩的笑。
你是风筝,悄悄将线系在我的心头,转身,随风飘去。不要在意飘去的高度,不要在意身影是否停留在视线里,因为你的灵魂存留在我的心上。
请记得收线。请记得。千万。
秋,执意的红透着一抹青绿。如感情一面肆意的升温,一面挣扎的冷却。你猜,谁会将谁吞噬,是你的火,还是我的冰。
任性的将唇上的烟点燃,并不在意呼吸的痛楚,只是希望在茫雾里,用隔世的眼把你看清。
宿命,缘分会不会如这城市一样肤浅。往事,记忆已遁化于历史的苍白。我在挣扎什么,你在执着什么。
烟在指间燃尽,一段一段的破碎着,如残桓一样丑陋。偏爱这极致残缺的美。
边缘里,有种坚持,琐琐屑屑的牵拌。
浮生若梦,城市的烟花再绚烂,再夺目,终究敌不过底色的苍白。
有人曾说:星,你的笑有着万念俱灰的灰和决绝到底的红。我知道。我如寂寞的流星,懂得既然要疼痛的绽放,就一定必须质壁分离。
固执的爱一种颜色,深蓝。五十米深蓝,疯狂的想念,疯长的声音。
繁华过后,抹不去的颓败。夜空,飞鸟羽翼掠过,那么纯粹,毫不张扬。
我,消失在深蓝色的地平线,身后,永夜。
还剩下些什么,
只剩下两颗冰冻的眼泪。
一颗化顽石,拒绝伤悲。
一颗化决心,静候轮回。
你还记得吗 记忆的炎夏
散落在风中的已蒸发
喧哗的都已沙哑
没结果的花 未完成的牵挂
我们学会许多说话
来掩饰不碰的伤疤
有一,有二,注定三的存在,我无法再用诗样的语言继续述说爱情的承诺。其实有句话一直埋在心底不曾说过:相濡已沫,真的不如相忘于江湖...
终于知道,原来你我都喜欢用谎言来包裹自己,就像刺猬一样有着敏锐的洞察力,随时保护着自己。
这一天,两地都在下着雨。灰色,永不改变的灰色。我们都那么固执的深爱蓝色,却都没有发现当蓝色更加阴郁,那就是灰色...
你还能做我灰色天空间里的一缕柔光吗?不能。窗外的花仍然在风中摇曳的绽放。无法触及的双手,只能在空中黯然挥动。
迷雾散开时,记得要珍惜眼前的拥有。
努力爱一个人,和幸福并不关联...
划过没有答案的轨迹,于是宿命也被其牵扯,于是爱情也被其淹没,宁愿,倾尽所有,飞蛾扑火。
听说红尘中有个摆渡人,撑着船桨,渡化迷途的过客。我们在等船的时候相遇,瞬间相爱,不能永久。彼岸已有各自守侯的人,相对时无语凝噎。
握一把刀,红尘中有着刺眼的白色,无刃却犀利。剖开伤口,再去等待愈合,笑着,有泪。
沉重的说再见,笑容是苍白的。何必,何苦。我们在宿命的边缘挣扎着,不过是为了寂寞时可以有人相依偎。
人,是奇怪的动物。
看流星灿烂时,等不到地久天长。一刹的光环将你我包围时,请看我含泪的眼,有着诀别的祝福...
终于路到了尽头,我想我还可以笑着。其实在最初写帖子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结局是什么,只是在骗自己,不去理会。忘于网络,忘于Cabal。忘记并不是件痛苦的事。
执子之手,与子协老。好好珍惜对方。在Cabal,我是孤独的,几乎没有几个朋友,你们对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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